從人類利益的角度看,參與波多黎各試驗的婦女們為世界第一款口服避孕藥的誕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是人類避孕史要緊的組成部分。
幾年來共有約1500名婦女服用了避孕藥,其中有17%的婦女報告了惡心、頭暈、頭痛、胃痛和嘔吐的不好的反應,但好消息是波多黎各的避孕人體試驗有效率達到100%,沒婦女在服藥后懷孕。
出處:SME科技故事
“波多黎各人毫無疑問是居住在這個地區里最骯臟、最懶散、最墮落和最邪惡的種族,與他們居住在同一個島上會讓你感到惡心,他們甚至比意大利人還要低賤。島上需要的不是公共衛生工作,而是洪水大潮之類能滅絕人口的東西,那樣才可能變得宜居。我盡了最大的努力,殺去世了8個人,并將癌細胞移植到另外幾個人體內,從而進一步滅絕他們……”
他們選擇了波多黎各。緣由如下,第一,波多黎各當時社會動蕩,人口激增但貧困率和失業率居高不下,需要生育控制;第二,波多黎各地位低下,以當時風靡的優生學看法,降低“低端人口”勢在必行;第三,波多黎各島上已經推行了生育控制,僅有些方法是絕育,當地婦女并不太支持。
科尼利厄斯·羅德斯(Cornelius P.Rhoads)
波多黎各島上的居民是美國公民,但沒美國總統投票權,只有當他們移居美國當地后才能擁有此權利,盡管波多黎各的總人口超越了美國22個州。
盡管在波多黎各的人體試驗大體上是成功的,僅僅帶來了一些可同意的不良反應,并且也的確幫了一些家庭擺脫無節制生育的困境。
雷戈里·平庫斯(Gregory Pincus)和約翰·洛克(John Rock)
在此之前,醫學界已經發現激素對人的生育起到了重要性有哪些用途,但受限于法律,有關的研究僅僅用于治療不育癥。另一方面孕激素的出處也是大問題,動物體內的孕激素含量少且提取困難,用植物為材料合成孕酮把本錢減少到了可商業化的水平。
其中的一位成員科尼利厄斯·羅德斯(Cornelius P.Rhoads)在工作期間搞出了大新聞。
1960年,員工在波多黎各講授節育辦法
此后他開始專注于癌癥,特別是癌癥的化學療法的研究,并在1949年6月作為封面人物第三登上了《年代》雜志,但此次并沒提及1930年代的丑聞,幾乎被徹底洗白,直到2002年,美國癌癥研究協會想要以羅德斯的名義設立紀念獎,種族滅絕的丑聞才第三讓人提出。
科尼利厄斯·羅德斯登上年代雜志封面
生活在今天的現代人,多半會稱贊避孕用品的創造,它們是現代人擺脫生育束縛的有力武器。不過,在最早的避孕藥上市前,還有一段黑暗的故事。
無人知曉羅德斯有沒對波多黎各人下了毒手,盡管這樣,事件在今天的網絡上還是被稱作“波多黎各癌癥試驗”,也體現出在“純正”美國人的觀念里波多黎各人的卑賤地位。
總之,波多黎各被覺得是一個完美的試驗場,當地的婦女在未被告知風險的狀況下同意這部分避孕藥,顯然她們也了解,控制生育可以明顯減少家庭的負擔,也想嘗試藥物避孕。
事情非??炀蛡鏖_了,羅德斯本人將信里的爭議內容講解為“寫給友人的玩笑”,畢竟人在極度憤怒的狀況下什么都大概干得出。
1960年,美國FDA批準Enovid避孕藥上市,因其立竿見影的成效遭到了廣泛的好評??诜茉兴幍某霈F確實讓婦女有條件從生育中解放出來,甚至推進了性別平等。
第二天,信件被一名實驗室助理發現,他顯然意識到了當中種族歧視和種族滅絕與謀殺的內容,便將其抄送給同事和波多黎各民族主義黨領袖。
然而,無人知曉這種藥物用于人體的適合劑量,也無人能確定會帶來哪些不好的反應?;剡^頭去看,當時這款“Enovid”避孕藥的劑量為10毫克,是今天相同種類藥品可同意劑量的10倍之多。
瑪格麗特·桑格(Margaret Sanger)
但從倫理道德上看,這部分參與試驗的婦女事先并未被告知存在的風險,她們身先士卒的根本緣由其實是一種不平等的對待,不少親歷者覺得自己承擔了試驗的風險,但最大受益者卻是美國當地富裕的白人女人,這就是惡行。
墨西哥農民搬運巨大的薯蕷
“波多黎各癌癥試驗”只是序章,真的的“波多黎各避孕試驗”即將來臨。
桑格覺得,婦女有能力支配自己身體,才能獲得自由,特別是生育自由。然而,她卻由于散發避孕信息而被捕,節育診所僅開始營業9天就破產了。
另外,還有3名婦女在參與試驗的過程中死亡,但未對她們進行尸檢,也沒辦法確定死亡與服用避孕藥之間是不是有直接聯系。
此段風波還被刊登于1932年2月的《年代》雜志中,但隨后的調查中,發現有13名患者在羅德斯的照顧下死亡,但沒證據證明他們是被謀殺的。
信件本要寄給羅德斯在波士頓的同事費迪,可能由于當時他還沒有從醉酒中清醒過來,他把信件留在了我們的辦工作上便離開了。
他回到紐約后的仕途也并未遭到影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羅德斯還擔任陸軍醫療隊化學武器部的醫療負責人,對包括非洲裔美國人、日裔美國人與波多黎各人在內的種族進行了秘密的試驗,并得到了“與有毒氣體和化學戰的其他進步作斗爭”的表彰。
就是這么一個特殊的區域,卻在醫學試驗上走在了世界前列。
某日夜晚,羅德斯參加一個聚會,結束時他顯然已經喝醉了,籌備離開時卻發現我們的車讓人破壞,回到實驗室里,他在極度憤怒的狀況下寫了一封信,內容如下。
波多黎各就是其中一個典型的例子。波多黎各坐落于加勒比海區域,早前是西班牙的殖民據點,1898年美西戰爭爆發后,被美軍占領,現在是美國的一個自由邦。
10mg規格的Enovid避孕藥
可是動物實驗是動物實驗,避孕藥最后要給人用,怎么樣證明它對人類也同樣有效呢?當然是人體試驗。起初兩人在伍斯特州立精神病院內進行了小規模的試驗,但也因很多限制沒辦法擴大規模。
不過,避孕的事業并未因此停滯,桑格開始探尋并資和約翰·洛克(John Rock)攜手合作,兩人在桑格和慈善家凱瑟琳·德克斯特·麥考密克(Katharine Dexter McCormick)的資助下開始了對激素避孕的秘密研究。
平庫斯早在1934年就已經憑著兔子的體外受精研究,在圈內頗有知名度,幾乎在同一時期,另一個要緊的發現異軍突起——墨西哥的一種野生薯蕷提取物可以合成孕酮。
平庫斯和洛克所在的馬薩諸塞州法律同樣也禁止避孕用品的研究,兩人便以孕激素預防大鼠和兔子懷孕為名目展開研究,事實證明高劑量的孕激素的確可以阻止排卵,從而達到避孕的成效。
避孕的需要其實非常早就存在,但受制于社會觀念的守舊,研究和進步一直充滿了坎坷。譬如美國節育運動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瑪格麗特·桑格(Margaret Sanger),她曾在1916年在紐約的貧窮區域開設了全美第一家節育診所。
波多黎各的地點
1930年代,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國際衛生委員會排了一支小隊前往波多黎各拓展為期6個月的工作,研究熱帶環境下的貧血病。
有句名言叫“離上帝太遠,離美國太近”,這本是十九世紀末墨西哥總統的一句感嘆,但卻可以用于形容不少區域居民的處境。